“姑娘。”俞芦笙回过头,看着曼声,“认识一下,芦笙药铺的老板,俞芦笙。”
曼声点了一下头。
“姑娘请坐。”俞芦笙很有礼貌,请曼声入座,并给她斟上热茶。
芦笙药铺的大老板喝的茶,自不是凡。托人从阳州带回来的君山银针。芽头肥实,茸毫披露,色泽鲜亮,冲泡时芽尖直挺竖立,雀舌含珠,数起数落,堪为奇观。
拿这么好的茶招待她,还真是嫌钱多。要是以前的曼声,还会在心里感慨上一句,现在麽,却混不在意。
曼声只是淡淡扫了一眼那杯茶,没喝,什么也不说,只是看着俞芦笙,示意他有事不妨直言。
“姑娘不必客气,请喝茶。”
“先说事。”
“……”俞芦笙一怔,随即笑了,“姑娘莫非是怕我在茶里下毒?这个你放心,姑娘若在芦笙药铺出事,我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俞芦笙本是打趣,要是其他人,可能立即笑说俞老板言重了,为了表明她的诚意,还会端起茶杯喝上一口。
而曼声可没什么心情陪他寒暄打趣,俞芦笙开玩笑,曼声则看着他,看得俞芦笙嘴角几乎成为标识的笑容也快僵硬、笑不出来了。
俞芦笙还从没试过这么尴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