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和治疗问题,才有了我们与井院长的联姻,现在这一改,岂不是正应了‘皮之不存毛将焉附’的老话了吗?”
“老冯你也不要争了,这根本就不是一码事,你还不知道齐省长的心思吗?”井镇林微微笑着对冯俊才说着,深深地看了齐天翔一眼,然后接着对冯俊才说:“老郭支书苦了一辈子了,也干了一辈子了,能给他一个安静优雅的医疗环境走完最后的日子,也算是齐省长对老郭最好的表示了。”
井镇林说着话,神情肃穆地看着齐天翔说:“也许是职业的关系,生生死死我看到的太多,神经以及麻木了,可对于您的心意我还是充满了感触。一个省长,能够为了一个老农民这么牵肠挂肚,甚至不惜改变一些固有的模式,这本身就是一种无言的大爱,也让我感到惭愧,作为医院院长,我什么时候为了一个普通人动过真情,这就是差距,这就是境界的差异了吧!”
“这不是实情吧!不能因为给我脸上贴金,就可以贬损自己吧!”齐天翔望着井镇林,不由地摆摆手,略带认真地说:“我可是听说,井院长每个月的工资,至少有三分之一用在了困难病患的医药和治疗费上了,而且几个重点科室的主任们,平时最怕的就是井院长的大查房了,不是指示给这个免一点,就是给哪位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