忑不安,受宠若惊了。”冯俊才看了一眼井镇林,然后才是对齐天翔笑着说:“省长这么忙,还专门抽出时间留下我们两人谈话,吕书记和孙省长都不留,独独留下我们,不联想也还真是不正常了。”
“就你们两人想得多。”齐天翔的意图被冯俊才说中,就呵呵笑着,不无好气地对冯俊才说:“留下你们喝茶、吃饭,就不正常了,你们两个不是要搞联姻吗?我了解一些细节和想法,不应该吗?非要等你们搞出来成果,我再来总结表彰吗?”
“这理由很充分,可怎么听怎么觉得牵强。”井镇林看到冯俊才被齐天翔挤兑的答不上话来,就微微笑着说:“齐省长日理万机,还没有闲到请人喝茶聊天的程度,还是不要难为咱们冯书记了。我这就安排肿瘤科研究老郭支书的治疗方案,我这个肿瘤专家亲自参与会诊,省长小楼恐怕他是不能住的,可高干病房我哪里还能安排,这样是不是就可以遂您的心了?”
井镇林笑着说着,不仅开着玩笑提醒着齐天翔说:“只是不知道省长这回是不是还要拖欠医药费和治疗费,并让我们自己想办法,上回你的哪个李哥,可是让我们连免带减,足足少付了十几万元钱啊!您的穷朋友如果这么多,我们医院可以设立个救助基金了。”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