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,不是咱们一院这么多年一直坚持的方针吗?”李立冬从齐天翔认真倾听的神情中,觉察到了他的不快,也觉得钱主任如此裸地说法,有溜须拍马之嫌,就赶忙打断了他的话,振振有词地说:“可由于我们一院自身条件的不足,我们所做的努力与病患的实际要求,还有着明显的差距,看看郭富贵老人的病房条件,看看住在走廊里的病人,我们难道不感到羞愧吗?难道不应该更加努力地去改善和提高吗?”
听到李立冬略带谦虚的自夸,齐天翔心中的不快迅速地积聚着,可还是尽力地忍着,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应,而是耐心地听完李立冬的话语后,看到李立冬笑着望着自己,知道是需要自己发表看法的时候了,作为病情介绍,能说的也就是那么多。一个来自山区的农民,拮据的经济状况,困顿的现实,是难以引起医院任何一个人的兴趣的,从刚才被哪位年轻医生的漠视,就使得齐天翔深深地受到了刺痛,这样的状态,无论怎么说都是不正常的,也是不应该存在的。
但作为一个省长,齐天翔有没有办法发作出来,毕竟这样的情况不是郭富贵一个人的个例,也不是单纯凸显的问题和矛盾。齐天翔相信,只要自己说句话,或者仅仅只是一个不满的暗示,郭富贵很快就可以极大地改善医疗和就医环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