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郭富贵脸上微微有些尴尬,可还是迟疑了一下说:“来了这十几天,已经杂七杂八花了二万多块钱了,这都是乡亲们东家借西家凑的,而且来到这里,吃住都得花钱,老伴还得住在这里,这不给支应我吃完,就出去吃饭去了,这不花不花,一天也得好几十啊!”
“我就说过来没有见到老嫂子呢,原来是去吃晚饭了。”齐天翔环视着病房中的设置,良久才回过头来看着郭富贵说:“一间病房住了四个人,条件是够局促了。这样的条件,大嫂想陪护都没有地方啊!”
齐天翔说着话,转过脸去看着其他病患,温和地问道:“这里的病房都是这么紧张吗?四个人住在一间,确实也是够紧张的了,大家住在一起,还是要多多包涵。”
“也是没有办法啊!就这样的条件,能住进来也是不错了,就这还有不少病患住在走廊里了。”一直静静地听着齐天翔和郭富贵说话的病患,看到齐天翔在对他们说话,就有一位胖胖的中年人壮着胆子说:“老郭老汉不容易,为了省钱两口子就这么对付着,一张病床白天老大嫂睡觉,晚上老郭睡觉,住店都舍不得,也真是够难为的。”
听着同病房病患的讲述,齐天翔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的痛,眼前浮现着一组画面,像过电影一样。清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