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法非常不满,特别是对企业国有资产处置的方式方法存在异议,因为牵扯到自身的利益,就不断向上反映,始终没有得到有效的解决,这已经是第三次到信访局和省政府反映情况了。”
齐天翔耐心地听着刘局长的介绍,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手中的材料,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之后,大致也对反映的内容有了初步的了解。从材料中可以明显地看出,举报材料来自于多个方面,罗列的内容也有很多项,语句不是很通顺,某些词句也还是存有情绪化的倾向,可说明的问题,还是能够看明白的,也初步有了一些判断。
看望了手中的材料,齐天翔抬起了眼睛,看着不断集聚而来的工人师傅们,冷静地问道:“存在这些情况的有多少人?材料里看不出这些数字,哪位师傅费心告诉我,好吗?”
“我们河州纺织服装集团曾经是省属国企中的重点企业,建国初期从原有的裕丰纱厂公私合营而来,是一个有着近百年历史的老厂,是我们河州,乃至全省防治企业的标杆和骄傲。”听到齐天翔的问话,人群立刻像炸了锅一样,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,可有一个声音说出的话,还是清晰地传到了齐天翔的耳朵里,“企业全盛时期,干部职工达到了一万二千多人,涵盖了纺织、印染和服装等一条龙生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