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,也是暴殄天物了。”
“这好办,只要来路正当,有多少你给我,我来替你善待它们。”齐天翔呵呵笑着回应道:“这茶色,这芽头,以及这口感,整个富溪茶山一个早春茶季也不过采个几斤了不得了,还真别糟蹋喽!”
齐天翔说着话,自顾自拿起茶几上的烟盒,抽出了一支,看着洪虎说道:“这烟倒是对路子,不会是知道我要来,专门为我准备的吧!”
“没办法,您定下的规矩,省纪委没有接待烟,也不允许给领导干部提供工作烟,这规矩谁也不敢打破。抽烟、喝茶也只好自掏腰包了,我也就是这么一个消费水准,茶是淘换来的,烟是我自己买的,不能是您抽这个牌子,我们就不能量力而行了。这不就成了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了吗?”洪虎欠起身拿起打火机给齐天翔点着火,然后自己也点着了一支大口地抽着,感慨地说:“其实也就是这一口烟的事情,十块钱一盒和几十、上百元一盒,有那么大的差别吗?我看未必,还是心理和面子作祟吧!”
洪虎看着齐天翔的眼睛,观察着他的反应,淡淡地说:“其实想想也就是那么回事,就像您说的那样,十几块钱一盒的烟,百十元一斤的茶,自己的工资也消费的起,用不着等着别人送,自己轻松,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