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了。”梁冰玉听着齐天翔和吕山尊一唱一和的调侃,不由紧走了两步,与他们两个平行,快人快语地说:“想喝酒说话,别旁敲侧击地说风凉话,平时想请领导吃个饭容易吗?还不是春节请到中秋,国庆请到元旦,给机会了吗?”
齐天翔听着梁冰玉的反唇相讥,不由微微笑着看着吕山尊,明知故问地说:“还有这样的事情?有饭不吃,有酒还有不喝的?这倒是奇了怪了,什么时候我们的干部都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方外之人了?”
由于看到齐天翔与吕山尊、梁冰玉三人打开了话匣子,其他随行的人员都不由放慢了速度,与他们三人有意拉开了距离,这也正好给了他们三人畅快交流的空间。
“既然这么说,相邀不如偶遇,今天晚上我就请这一回客了,而且是家宴相请。”梁冰玉看到随行的人都远远地站在一边,就抓紧时间笑着说:“请什么人?在哪里吃?两位领导尽管开示,我照办就是了。”
“一个菜自然不能去了,人家刚才已经非议过了,机关食堂也不合适,大师傅没有准备,去了也是添乱,纠结啊!”齐天翔望着吕山尊眨了一下眼睛,故作纠结地说:“几个省市领导,再加上一个党校的大教授,目标太大,想大隐隐于市都难。”
吕山尊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