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脸来望着姚秉新,微微笑着说:“您来贵水县也已经十几天了,一直没有时间好好坐一坐,尤其是省厅和基层的同志,更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与您亲近亲近。应大家的要求,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与您加深一下感情,以免错失良机,机会就再也不会有了。”
“齐省长这是要搞会战的节奏啊!”姚秉新温和地环视着宴会厅里的众人,看着齐天翔笑着说:“而且从你的话里我听出了这次走之后,大家都不再见面的意思,不欢迎我再来,或者大家有机会到北京办事,就不再踏我的门了?”
姚秉新的调侃引发了一阵轻微的笑声,姚秉新的情绪被激发了起来,看着齐天翔感慨地说:“说来也是,这不知不觉就是十几天过去了,不但我们在座的各位通宵达旦地忙碌,还有更多的同志有家不能回,辛苦自然是辛苦,可却是不敢稍事懈怠,不易,实在不易。”
感慨之后,姚秉新提高了声音,微笑着说:“大家的心情我理解,临走之际我也想与大家亲近亲近,向大家说声辛苦,道声乏,聊表心意吧!但亲近是亲近,原则不能忽视,那就是量力而为,因为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,还真不到松口气的时候。”
“姚部长给大家提前打了预防针了,那就是量力而行。”齐天翔说着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