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让我们很感激了。何况我们是负荆请罪而来,所作所为已经十分的对不起贵水县的父老乡亲了,还能受到你们的以礼相待,更使我们觉得愧疚了。”
齐天翔很清楚吴兴业这番陈词的意图,也明白应该怎么样应对和引导这次谈话。这也是中午决定见他们就想好了的,如果说前几天的冷遇,将他们冷却下来,使他们产生压力是为了心理上进行摄魄,有助于事态的解决,现在需要的就是温言相慰,给他们一些希望,做到张弛有度,一张一弛之间既体现政治手腕,也有着经济考量。
“吴总客气了,其实这样说就已经把自己当外人了。”齐天翔微微笑着看着吴兴业,看了一眼王同军,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然后再次望着吴兴业说:“别说你吴总对贵水县进行了投资,帮助我们发展经济,就是作为朋友,来贵水县走走看看,我们也应该坦诚以待,聊尽地主之谊。不是有这句话吗?‘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’,我们是真诚的,我们的心胸是开放包容的,这一点始终没有改变。”
“这是自然,这是自然。”吴兴业欠起身赶忙回应着,望着王同军感激地说:“王县长功不可没,柳书记宽厚仁和,这我都记在心里了。”
吴兴业说着话站起身,虔诚地对着齐天翔,以及陪同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