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老房别的本事没有,可士为知己者死的道理我懂,也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齐天翔似乎有些不满地瞪了房建设一眼,向他用力地摆摆手说:“有话不能坐下来说吗?坐在气场不畅,发不出高声是不是?担心的就是你这不要命的劲头,刚才跟老周还说到我的不放心,还真应了这种担心了。”
看着房建设虎虎生风地坐下,齐天翔提高了声音说:“刚才我说的那些话,不是让你和老周感激涕零,也不是想刻意表现什么恩德,而是要提醒你,盯着你的人很多,做事要胆大心细,还要有勇有谋,整出点动静,并不是要你打出一番新天地来,什么死不死的,除了疑是明志,就没有别的什么话表达了吗?”
周通望着房建设尚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迷惑,递了一支烟给他,微微笑着说:“齐省长的意思很明显,咱们哥俩都是曾经有污点的人,需要的是领衔主演,而不是上阵拼杀,咱们成不了常山赵子龙,顶多也就是长坂坡前的张飞、张翼德了。”
一句话点醒梦中人,周通的话音未落,房建设恍然大悟起来,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,望着齐天翔诚恳地说:“老周这一说我就明白了,只要有人观敌瞭阵,您就放心地坐在城楼观山景吧!”
齐天翔望着房建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