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,可现在也只是失望无奈加愤怒了。”
“何止是姚部长,按照咱们房市长的脾气,也离重建差不了多大距离了。”齐天翔望着周通,奚落地说着,随即转过脸来对房建设认真地交代着:“山区县城,地少人稀,土地资源宝贵,保持现状还是最好的权宜之计,而且现在你的身份也不再是市长,而是环保厅长,这点你应该明白。”
听到齐天翔转向了正题,房建设收敛起起随意的神情,坐直了身体,望着齐天翔认真地说:“这点我还真的应该做好转换,但不管是市长也好,厅长也罢,只要让我放手好好干几年,我就不会只做庙里的木胎泥塑,当摆设的事情我还真做不来。”
齐天翔看着房建设庄重的神情,以及黑红脸膛上执拗的表情,知道他认真了,就不无好气地说道:“要找泥塑木胎?全省还不有的是,还用得着请你这座大神?”
齐天翔盯紧了房建设的脸,依然不依不饶地说:“老周不是外人,在这里咱们也打开天窗说亮话,你心中有一股气,老周何尝不是?我齐天翔难道就心气顺畅?但问问老周,不服怎么办?”
齐天翔话音不高,可突然的点破了窗户纸,一时让房建设和周通都觉得意外,不禁相互看了一眼,专注地目光又转向了齐天翔,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