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产品的进出口,以及物流走向,都有专门的人员负责,他根本没有权利过问。他的工作就是摆设,其他时间就是海关的报关员,或者说是仓储物流之间调度的角色。
贵水县这边有矿长和生产总监,矿长是贵水县当地的技术人员,总监是公司这边派去的,可却是姐夫的心腹干将,名义上听命与他,可实际上却只接受姐夫的指令,而且在香港的时间,比在贵水县的时间还要多。
不但是生产总监,就是吴兴业,也是很少来贵水县,除了每年的春节前来慰问一下生产一线的员工,与当地官员交流感情,根本就没有来贵水县的机会,也没有来的必要。
对于这样的傀儡角色,吴兴业很坦然地接受,也干得很开心,他和妻子从内地普通的公务员,移民香港并拥有名义上的公司,每年拿着不菲的年薪和分红,都是姐姐、姐夫的关照,为姐夫出力做事是应该的,即使有些风险也应该心甘情愿地去做。
渐渐的吴兴业感到有些不对劲,事情不像上次那样的简单和轻松,甚至变得复杂起来。先是给他通报消息的矿长失去了联系,接着是先他一步赶到贵水县的生产总监,也没有了音信,而且姐姐从北京来到了香港,召集全体骨干成员秘密开会,进行财务资料的整理。随即听说姐夫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