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地望着毛志刚,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应对了。这样的场面是在他的从政经历中,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,也是根本没有任何处理经验的。向这么高级别的干部汇报工作,并且被无情地打断,这是他没有想到的。
在他的经历中,面对的都是乡里和村组的一些干部,或者是一些没有什么文化的老百姓,是只有他说的话,而没有倾听的耐心的,而且是常常没有几句话就瞪眼,或者拍桌子骂人,这都是常有的事情。即使到县里面汇报工作或开会,也是听完了骂再回头骂别人,很少有好好说话的时候。现在这样的情况是他没有办法应对的,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,甚至连接着说,还是坐下等待领导们问话,都不是很清楚。
“让他说下去嘛!我看就说的不错嘛!家底很清,可见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,知道自己的家底,明白这些不足和困难,我看就是个初步的成绩。”齐天翔转脸看了一眼毛志刚,用眼睛制止了他进一步的话语责备,随即回过脸来望着柳能富,微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面容消瘦,局促不安的基层官员,温和地安抚着他的情绪,好奇地问:“你今年有多大年龄?”
毛志刚的责备让柳能富紧张和尴尬,齐天翔的问话却让柳能富一下愣住了,不知道齐天翔问话是什么意思,片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