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山区贫困县的矿业开发,没有任何的环评和保护措施,居然得以开采并持续了将近五年的时间。以至于矿区周边的老百姓,长期生活在放射性污染之中,而且已经遭受了巨大的身心伤害,我们省政府竟然一无所知,这样的失职是不可原谅的,更是一种渎职犯罪。”齐天翔口气严肃的有些冷峻,转而对房建设说道:“这些材料你也看到了,你可以重新进行选择,省政府和我充分尊重你的意愿。”
齐天翔的话入情入理,可在房建设听来却像是轻蔑,脸色立即涨红了起来,看看齐天翔,又转而望望在座的各位,皮球样腾地站起身,直视着齐天翔严肃地说:“我老房是什么样的人,又是什么样的性格,省政府不知道,齐省长您应该是清楚的,我老房是哪种挑肥拣瘦,遇到困难绕着走的人吗?别说这是我职责范围内的事情,即使不在我的职权之内,只要是省政府相信我,觉得我房建设可以做这个事情,我也是责无旁贷,决不推辞,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话我不会说,但老骥伏枥的勇气和胆量我还有。”
“快坐下,坐下说也是一样的。”齐天翔知道房建设会有这样的反应,这种决绝和表态对齐天翔来说很有用,就严肃地望着房建设,连连摆手让他坐下,温和地说:“省政府和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