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意降下身架等待,就已经不言自明了。
短暂的恍惚之后,齐天翔发觉自己走神了,就赶忙调整了一下,微笑着直视着侯哲海,似乎是在耐心地等着他继续发表宏论的意味,没有接话,更没有表示出不耐烦。
侯哲海对齐天翔的态度感到意外,既没有过度的热情,也没有任何不耐烦或冷淡的表示,显得随和自然。这样的态度让侯哲海心里没底,不知道下来的谈话过程中,齐天翔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,这也就是长期以来困惑侯哲海的问题。齐天翔的眼神在清澈的,脸上的神情也是平和的,可这看似透明平易的神情之下,却如同一潭深不及底井水,难以真正窥见他真正的内心深处。
但侯哲海却没有过多的选择,置身在贵水县,带着某种使命而来,即使有着王平相邀的借口,可没有与省委书记通气,也没有告知省委办公厅,作为省委副书记,这样的作法无论是从组织原则,还是处于班子成员之间的尊重,都是极为不合适的。
这点侯哲海很清楚,也只能放弃任何的想象,先解决好棘手的问题再说,毕竟相对于高层的要求和不容置疑的命令,林东生和办公厅的责备要好办的多,也是可以通过民主生活会自我批评一番过关的。
想到高层威严的神情,以及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