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这类高危化学品生产企业,都要远离河流和水源地,这是不是也是要求。”
“你既然是主管环境保护的副市长,是不是更应该清楚氰化物进入水体,能够产生的危害,以及在水体中存留的时间,这样经过污染的水体需要经过多长时间,如何处理才能达到饮用的标准?贵水河尽管处在山阴市的下面,山阴市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,可下游需要取水的群众呢?有一户人家取水是不是也需要保证安全?”齐天翔的话语越来越重,语调也越来越严厉,几乎是在责难了,“贵水河最终注入了清河,哪里的群众饮水怎么办?将近一千万老百姓未来的生活如何解决?这些事情怎么处理,就不管你们的事情了吗?就可以不追究企业破坏环境的责任了吗?”
齐天翔的眼睛里冒着火,即使尽力的克制,可看向李洛冰的眼神,还是带着很大的愤怒,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了。看完了李洛冰,又看着毛志刚,就是不与陶然进行眼神对接,也不愿意再说什么。
这是齐天翔成为省长以来,很少的一次暴怒。毛志刚的一问三不知,李洛冰的狡辩和推脱袒护,还有就是陶然的漠然和装聋作哑,都让齐天翔深深地不满,而且感到非常的意外。出现这样重大的安全事故,作为市委、市政府,不但没有引起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