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面前,我只能是个后进晚辈,不但是我,在座的罗副省长,吕书记,以及我的各位同事,如果不是在这般公开的场合,我们是应该行跪拜之礼的,倒是应该请刘老先生包容我们的礼数不周才是。”
齐天翔的回答不温不火,语音不高却句句入理,很是出乎刘世诚的意料,不禁深深地天翔一眼,慢慢将目光望向不远处坐着的孙女刘懿嘉,以及儿子刘乃君,含蓄地点拨道:“吗?这就是文化的积淀,这就是厚重,留心处处皆学问,距来了吗?”
刘乃君谦恭地点点头,没有敢直接回话,因为从老先生的口吻中,感觉到父亲的话另有深意,可刘懿嘉却撇撇嘴,不服气地用英语嘟囔着说:“虚伪的客套不过是陈腐的遮盖罢了,其实实质不过是阳光没有照到的阴暗,仅此而已。”
孙女的回答清晰地传到刘世诚耳朵里,不由愠怒地瞪了她一眼,侧过脸微微笑着对齐天翔说:“我这孙女从小就在英国受的教育,国语近乎荒废了,而且还学会了哪边的说话习俗,随时发表意见,也不分老贵尊贤,一点规矩都没有,还请齐省长原谅。”
“没有关系,能够畅所欲言地表达自己的观点,本身就是社会进步的标识,入乡随俗,相信很快就能改变的。”齐天翔谦和地笑着对刘世诚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