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,里面沒你能插手的事情,随便坐吧,小勇也就是凑合着对付时间,心思根本就沒在棋局上,而且这么多年一点长进也沒有。”
齐天翔点点头附和着闫博年的话语,淡淡地说:“其实我哥这种状态也很好,会下不精也就沒有了条条框框的束缚,可以有任意发挥的空间,既可以亮马飞枪大开大合,也可以谨慎小心步步为营。这些全看自己的状态,也取决于对手的状况,麻痹了或者轻敌了,露出了破绽,就可以被他一举击溃。认真了,仔细了,定会满盘皆输,胜负都不以为意,菜鸟吗,本就如此。”
听到闫博年满意地哈哈大笑,闫勇不干了,微微瞪起眼睛详装不满地说:“我怎么觉得这不像是在夸我,而是在骂我一样,我们是菜鸟,可菜鸟也是鸟,即使不能一飞冲天,可也有飞翔的可能,就不能自豪一下了吗,”
齐天翔看着闫勇不服输的劲头,微微笑着举起了双手,然后指指屋子,示意自己进去看看,算是挂起了免战牌,平息了纷争。
进到屋里,与岳母张婉芬和嫂子李红霞打了招呼之后,等齐天翔再回到小院里,石桌上的象棋已经收了起來,茶杯和小马扎也已经摆好,似乎就在等待着他的到來。
“下午与林东生谈到不错,”等到齐天翔一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