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明白易懂的字眼,而且语速也尽可能的放慢,可拗口的口音在齐天翔听來,还是需要连听带猜才能明白,“所以才事先约定好时间,我尽量不多浪费您的时间,毕竟我这里的事情也不算什么大事。”
“你老徐可别这么说,更不要这么客气。”齐天翔望着徐方脸上的神情,仍然在猜测他要说的事情,可说出的话却显得真挚平和,“记得上次在平原县时咱们两个人就有约定,为了工作就都不要客气,现在你有这么说,不是又外气了吗,”
“何况在全省的整个经济中,农业、农村和农民的‘三农’问題,始终是不可或缺的一个重要部分,关系到广大的区域和广泛的人群,可以说最应该重视的就是‘三农’问題,这些问題不能很好地处理,就会带來更多结构性的矛盾,甚至带來稳定的大问題。”齐天翔瞬间感觉自己的话语过于浮漂,似乎什么也沒有说,尤其是对于主管农业的副省长來说,这些明显的道理,说了等于沒说。意识到这些,就转换了口气,调侃着说:“俗话说‘天大地大,天地为大,能与天相连的就是地了,沒有大地的支撑,一切都是空的。这点对于农业來说,尤其重要,不能等出了事情再來补救,也就太晚了。”
“现在就是出事了,或者说是要出事了。”徐方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