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滋味。”
“如果是车匪路霸倒也好了,我们有整套的法律法规等着他们,有完整的国家机器制约在他们,沒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題。可关键不是车匪路霸,而是我们的执法机构,是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行违法乱纪之事的害群之马,而且还有着强大的后台支撑。”齐天翔这样说着,示意王向东坐下,尽管依旧微笑着,可语气却是严肃和冷峻的,“我还好办,有秘书长跟着,有完备的安全措施保护着,而且还可以电话招了交通厅长,高管局长,甚至公安厅长,给我主持公道,或者说让我发泄不满的情绪。可哪些司机怎么办,尤其是哪些跑长途从我们这里过路的司机怎么办,他们向谁发泄不满,又向谁倾诉委屈呢,”
齐天翔渐渐激动了下來,由衷地说:“唯一的办法,就是回到自己的单位和家中,茶余饭后骂娘。这骂的虽然的莱州高速交警,可我们河海的形象也被玷污了,花费无数精力和艰苦努力,建立起來的政府形象,就被这一张小小的罚款单,几百块钱的罚款给彻底抹杀了。钱到了哪里,惠及河海民生了吗,为河海经济繁荣助力了吗,这样做的结果,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让广大的司机用车轮投票,不到你这里來,不从你这里过就是了,最后受损害的是我们河海政府,是我们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