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昨天那样私密的场合,都没有一个很明确的态度,今天这么多人的场面,有了这样的说法,看来早上到现在,还是有了一些外在的压力和影响在起作用,这是很难得的。于是黄和远就不失时机地敲着边鼓,不怀好意地说:“不管天翔省长所说是不是真心,反正我是认真了,老韩就是过来,也得按照咱们既定的方略,这没什么好讲,相信这点是不会有任何变化的。”
黄和远急切表达的话给会见定了基调,也基本宣告能说的事情有了定论,下来就是宾主畅所欲言,在宽松愉快地气氛中等待结束,然后是共进午餐,使会见达到**。
望着黄和远心满意足的神情,印证了齐天翔的判断,也使得所有刚才不可思议的猜测得到了证实,这就是黄和远遇到了难题,需要河海这边有利的支撑,或者说需要明显的政绩稳定局势,因此饮鸩止渴也好,自投罗网也罢,都是万不得已的选择。
很久以前就听不同的渠道传来的消息,老黄的地位有些不稳,危机来自于本身内部,来自于土生土长的那一批西北干部,而最大的威胁是省长韩伟。原因不外乎经济数据的难看,连续几年没有完成目标任务,多种问题和矛盾频发,加之发展方式的粗放和陈旧,引起了本省,特别是中央的不满。更为严重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