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了一下语气,慢慢地说:“那是上级对下级,是可以蛮不讲理的,可今天不行,起码不完全行,因为坐在那间会议室里的人,是你的同事,同时也是我的同事,可以暗度陈仓,也可以草船借箭,就是不能青梅煮酒,更不能来硬的。”
“我知道,河州市委毕竟简单一点,不论怎么说,我还是省委常委,级别上有着绝对的优势,觊觎我这个位置的人,不但要有超常的能力,还有省委,甚至中央的支持,因此上只是一些情绪上的不满或愤懑,对大局产生不了什么影响,或者说干扰不了大局。”齐天翔完全明白林东生话里的意思,就微笑着附和道:“今天的情况就不同了,我是省政府班子的班长,但也只是班长,并不能控制所有人的行为,以及会后的小动作,而且说句难听的,这班长谁都可以想象,只需要中央的一纸任命,需要的是班长的掌控能力,统驭全局的智慧,以及突出的个人魅力,阿斗是扶不起来的,弄不好城门失火,还会殃及池鱼,连累你这大班长也左右为难。”
“你是清醒的,也是明白人,这些事情本就是只可意会,不可言传的,能听能想不能说,谁说谁负责任。”林东生脸色完全平和了下来,慢慢地说:“人在做,天在看,或者说人在做,人在看,老天在判断。做到这样位置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