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一样的到处打探消息,我还不得累死。”齐天翔故作紧张地望着林东生,委屈地说着:“不过您提醒的也对,想想也真是,省长就应该老老实实待在省府大院里,在省委大院占据一个小楼,天天不务正业似的进进出出的,即使没有目的,动机也是不纯,没听说天天昼伏夜出的人,不是夜游,也是非奸即盗。”
“强词夺理。”林东生呵呵笑着瞪了齐天翔一眼,拿起茶几上的烟盒递给他,似乎不无好气地说:“知道你齐天翔善谈,没有想到你这么善谈,教书匠我见到过不少,但也不都是像你似的知道怎么说,而且前后顺序罗列的分毫不差,我记得好像你是行政法学博士吧,可怎么越看越像逻辑学,或者哲学博士了。”
齐天翔自顾自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,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,半天没有说话,似乎在品评烟卷醇和的香气,许久才感慨地说:“好久没有抽到这么正宗的好烟,味道纯正,话梅的清香与烟草的醇香糅合交织在一起,满足了嘴和喉咙多种味觉感受,真是难得的享受啊!”
“接着说,把你拿手的都慢慢抖露出来,让我也真正感受一下,知识和学识与口才完美的结合在一起,是如何口吐莲花,或者口蜜腹剑的。”林东生兴致很高地与齐天翔斗着嘴,欣赏地望着齐天翔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