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工作不好吗?你看小丽,从北京调回来之后,这么多年来在总工会不是也干得很好吗?有什么影响?”
“还是老同志觉悟高,认识远,所谓内举不避亲,外举不避仇,多么高的境界。可哪说的只是公孙羊那个时代的故事,现在是什么时代,是无事还生非的时代,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时代,我都跑到警官学校了,还难得耳根清静,也就只能是浓咖啡泡绿茶了。”闫勇自嘲地笑着,望着闫博年认真地说:“您老说的很对,小妹在总工会做的很好,很安然,但您老恰恰忘了,闫丽同志只是总工会工运室的副主任,如果这副主任的职务变成副主席,如果还能风平ng静,那才是真真奇了怪了。”
“大哥说得是现实情况,也确实不容忽视,现在就是这么一种情况,想干事的除了要有旺盛的精力和能力,还要处处防范明枪暗箭的袭扰,也确实不容易。”齐天翔看到闫勇玩世不恭的话语,使得闫博年有些愠怒,也真是哑口无言,就接过话头排解着老人的不快,望着闫博年的神情渐渐平和了下来,就转过脸来笑着对闫勇说:“你也别不服气,姜还是老的辣,所谓天下本无事,庸人自扰之,爸爸就是比你我看得远,唔得透,天天想着避嫌,想着好自为之,可仍然得不到片刻的消停,也难得静下心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