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裙,还有橡木的大门,就连这墙壁和地板,都是红松拼接的,可以说是全木的房间,可这也不是我捯饬的,而是拾来的便宜。”
望着齐天翔疑惑的眼神,汪宝坤殷勤地伸手示意齐天翔,请他到茶海边上落座,然后又请吕山尊落座,自己则快步走到茶海中间,坐下来忙碌起来,手上忙着,嘴里也不闲着,低缓地笑着说:“这栋小楼是重机的科研楼,当初建厂时是为苏联专家专门建造的,尽管是中式风格,但内部装饰和规制都是仿造欧洲风格来的。建成后就一直是苏联专家办公和居住的地方,以及一些为专家服务的中方技术人员在这里办公,也被称为专家楼或科研楼,专家撤走后就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科研楼,后来又建成的设备和技术更先进的科研楼,这里就渐渐被舍弃了。我们公司过来的时候,我就看中了这栋楼,这倒不是我有眼光,而是小时候就对这里有印象。”
汪宝坤说着,手上却不停地忙活着,烧水,温壶,烫杯,洗茶,焖香,敝茶,分杯,一系列繁琐复杂的动作,却显得娴熟,而且十分的得心应手,看来也是个中高手。
一切都停当之后,汪宝坤双手捧起一杯茶,恭恭敬敬地放到齐天翔面前的茶位上,自得地笑着说:“请齐书记品评一下,我这陈年普洱怎么样,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