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的时候我们派出所几个对脾气的伙计,都要过来帮忙干点活。那时过来不管干些什么,家里都跟对待贵客上宾一样,有什么往外拿什么,似乎不把最后的东西拿出来,就对不起我们,又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,全村二十多户人家,都过来打招呼攀谈,就别说亲戚朋友了,大家相处的就跟亲人似的,哪个亲啊!”
闫勇说着,深深地叹了口气,慢慢地说:“离开派出所几十年了,这个老伙计也还在派出所工作,平时交往尽管不多,可还是几十年如一日的亲密。打打电话,节假日走动走动,后来因病退养了,前不久他去世了,既是老伙计,我又兼管着全省警员的抚恤和善后的工作,就参与了后事的处理。媳妇和孩子都还通情达理,按照警员去世抚恤标准,没有提出过多非分的要求,倒是他的哪些弟弟妹妹和亲戚,却不依不饶,提出了一大堆的条件,件件离谱的吓人,而且不答应不办丧事。目的就是要钱,要更多的钱,根本就不看抚恤条例,也不看任何文件,就是一昧地要钱。以前多好,多善良淳朴的山民啊,这会却既愚昧,又固执,以至于老伙计的媳妇和孩子无奈至极,甚至都跪下来求他们别闹了,也没有任何办法,最后还是闹到了拘留了几个闹事者的地步,你说这都是为什么?怎么说到了钱就什么亲情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