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工作,就转过脸望着汪宝坤,疑惑地问:“这红绸带也是为了造声势,为了喜庆?”
“这倒不是,不但不是为了喜庆,而是避邪和消灾。”汪宝坤看着齐天翔不解的神情,微微笑着接着说:“这也是行业规矩,盖楼的不拆楼,实在是万不得已的时候,设备周身要围绕红丝带,而且要燃放鞭炮,还要烧香敬酒祭拜,一整套仪式要做下来,一点都不能含糊,否则是要遭鬼神谴责和报复的。”
汪宝坤说着,赶忙笑着声明道:“这些虽然有迷信的成分,但还是宁可信其有的好,毕竟小心行的万年船嘛!齐书记可不要批评我们愚昧无知,宣传和散布封建迷信的糟粕啊!”
“我批评什么?如果所有的行业和从业人员都有着敬畏之心,都有着恐惧和惧怕,多少收敛一些张狂和无知,这个社会是不是也会多一些约束,行为也会多一些顾虑和考虑。”齐天翔瞪了汪宝坤一眼,由衷地感慨着:“儒家讲修为,道家讲因果,佛家讲因缘,方法不同,手段各异,但无一例外都是劝人向善,使人有所觉悟和提高,惩戒的作用也不过是些心理的预期。现世报或来时报,都是对日常行为和做人的警诫,是善良的告诫,可惜**使心灵迷失,现世报难以应验,来时报更难以抑制**和贪婪,没有了畏惧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