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火车,没有人给你洛水独钓、深山隐居,或者躬耕隆野的时间,也没有人等待你学成文武艺的时间。”
“做地方主官不容易,但也不是那么玄妙,把功利心收一收,身子沉一沉,就好了。”齐天翔望着王金龙,慢慢地说:“清河市现在的事情不是添柴加火,而是扬汤止沸,一个内陆省府名不见经传的地级城市,却要建什么全国第一的什么城,全国多大你们知道吗?虚火太旺了些,这是咱们黄某人唱响全国的绝唱,这边还没有缓过劲来,哪边赵市长又要建全国一流的产业园区,老王过渡心切也是睁只眼闭只眼,结果全市大多数工业企业都名义上进园了,精力也耗费的差不多了,耗尽了元气的企业却养肥了一大批蛀虫,赵市长走进了监狱,老王也灰溜溜退到了省人大,这样的结果说起来伤害的还是清河市的老百姓啊!”
说到这里,齐天翔的目光冷峻了一些,语调低沉地说:“让你过去我是作了一些工作,也说了不少好话,严格地讲我有私心,但公心还要更重一些。我不排除自己有建立圈子的目的,即使不这样做也会有人给我划圈子,或人为给我设定圈子。到了我这个级别,没有圈子似乎是不可思议的事情,也不正常,志趣相投的人,走的近一些,都被认为是圈子,这样不正常的认识束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