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瞒爸爸说,现在我也越做得多越觉得心里堵得慌,而且不但是力不从心,简直就有一种负罪感在心里,怎么也挥之不去。”齐天翔在闫博年慈祥的目光审视下,认真地说:“这么几年来,不管是在调研室,还是在省纪委,我都是在兢兢业业,或者说是小心翼翼地工作,认为自己只要全身心地投入,不存私心,没有杂念,就对得起自己的职责了,也对得起自己的党性和理想信念了。应该说在这种思想驱使下,我很自信,也很自如,起码内心感觉我是称职的,也是合格的。”
齐天翔说着,望着闫博年赞许的目光鼓励,就接着如竹筒倒豆子般,将心中的郁闷一股脑地倾倒了出来,“到了河州市工作以来,做了几件事,也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了一些布局,得到了市委、市政府这些同事的支持和呼应,推进的还算顺利,说好评如潮有些过分,但总体形势向好还是肯定的。这种情况下,我应该欣喜才对,即使不翘尾巴,也应该是志得意满的。因为同事间的勾心斗角不多,背后下绊子使小动作的更少,甚至非议和不满都很少听到,这些阻力都不存在,我真是应该庆幸。可我却犹如困兽一样,做的越多,越觉得亏欠的越多,就如刚才我与秦姐买菜一样,看到乱哄哄的菜市场,乱摆乱放的菜摊,拥堵的街道和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