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不同的场合看到樊涛在抽,可见不是在做戏,就用手推开了樊涛递来的烟,另一只手从裤袋里拿出自己的烟,随手扔到了桌上,淡淡地说:“还是抽我的烟吧!”
“你的也比我的好不到哪里去。”樊涛望了一眼齐天翔扔到桌上的烟,撇了一下嘴,执拗地继续将烟递给齐天翔,看着他接住后又顺手给他点上,自嘲地说:“不过就是一股烟的事情,五元和五十元有什么区别呢?”
“说得有理,比我领悟的透。”齐天翔淡淡地笑着,端起面前的茶盅说:“让我尝尝你请我喝的是什么树叶。”
“华沂青茶,你自己从家里带来的茶叶吧!”齐天翔戏谑地看看樊涛,又望着古色古香的茶室,缓缓地说:“这么低调、奢华、典雅的场所,怎么着也得是冻顶、红袍、铁观音伺候,或者是正山、老树、积年生,绿茶最次也应该是梅龙、杭碧、君针、猴魁之类的吧,就算是华青,也得是春青,而不是夏青对付吧!”
说着话,齐天翔望着樊涛,摇头晃脑地自顾自说着:“想想也对,再好的茶叶也不过是一把树叶而已,现在人得益于交通运输日行千里的便利,特别是冷藏和真空保鲜技术,一年四季都能喝到明前的叶芽,也就使得芽叶有着天差地别的待遇,‘春饮一把鲜,秋叶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