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人了,真是岁月催人老,美色不可少,金钱是把蚀骨磨志的钢刀啊!”齐天翔拿起茶几上的烟盒,抽出一支点上,在烟雾缭绕中缓缓地摇头晃脑着说:“悔不该当年青灯一盏陋室居,十年寒窗铸大志,南柯一游原是梦,灯火懒懒最**啊!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这么多感慨,我看你还是回学院教书去好了,这么误人子弟的教诲也只能说给那些热血的莘莘学子们听了。”雷翔东欣赏地望着齐天翔,心里很是佩服他的才情和机敏的应变能力,可嘴上还是不甘示弱地说:“不过也不好说,现在的年青人更是务实,政治、历史、人科难觅高才,金融、财会、经济管理专业却人气爆棚,每天来我这个小庙求职应聘的,那是轰都轰不走,乌央乌央的。”
齐天翔没有再接雷翔东的话茬,知道他会说些什么,除了牢骚,就是忠告,没办法应对。因此就收回目光,转而环视着大大的房间,一个大小相当于一个会议室的空间里,按照不同的功能和需要划分了几个区域。除了一个大大的餐桌,以及必不可少的沙发休息区外,电视、电脑、音响设备一应俱全,而且还有一个区域摆放着台球案子,还有一个自动麻将桌,看来是什么都考虑到了。
环视了一圈之后,齐天翔收回了目光,夸张地轻轻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