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订北上的火车票。
也就是这种阴差阳错,田未仁暗自庆幸,终于离开了监视的视线,尽管时间不会很久,可还是无奈地回到了沂县,也许这里将是他最后的归属地了。
两天一夜的奔波,田未仁的足迹跨越了大半个中国,但却始终没有离开监控的视线,田未仁的确是累了,感觉就要虚脱了一样。当趁着夜色走进田家庄的时候,他已经完全没有了自信,也不敢确定田家庄是否安全,因此考虑了很久,谁家也没敢去,而是敲响了耐火厂门卫田二哥的房门。
田二哥是个哑巴,小时候得病吃药落下了后遗症,是自己的远房亲戚,自己当厂长时照顾进了耐火厂,因为是残疾人,就安排看了大门。这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变动,无论是自己与老田家共同经营,还是交给集体,而今成为老田家承包经营,人员来来往往,唯一不变的就是田二哥看大门的职位始终没变。
田二哥的惊奇是田未仁预料到的,也没有时间与二哥寒暄,吃了二哥给下到面条,随便应付了几句,就躺在田二哥窄窄的小床上睡着了,一觉醒来,又悄悄地穿上衣服,拿上了二哥给他准备的干粮,摄手摄脚地出了厂门,向后山的山洞走去。
此刻,田未仁清楚地意识到,自己就是一个逃亡者,而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