败名裂,或者更严重的人身安全,田未仁不敢往下想了,也就是从那时开始,自己计划着退路了。
几天的时间,田未仁都在为出走做着准备。一反前几天从不出门的常态,利用各种名目不断地出出进进,不是花园里散布,就是在医院附近溜达,还有意地突然走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,其实也不过是往稍远一点转一圈就回来了,决不靠近存放着自己要命东西的银行半步。这样的行动只有一个目的,观察自己身边是不是有人在跟踪,是不是处在自由状态。下意识地感觉,总有一双或数双眼睛在不远处默默盯着自己,可能来自齐天翔的省纪委,也可能来自北京和闻鸣的授意,不论是来自哪个方面,都可能使自己的出走出现变数,田未仁不愿出现任何的变故。
打草惊蛇也好,自我暴露也好,犹如有枣没枣打三竿子一样,都是来自农村的智慧,小心总是没有什么大错,何况还是关系到生死攸关的大事。
几天下来,反常的举动,频繁的出入,似乎并没有引起什么反响,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,不管是医院方面,还是身边周围,都没有什么异样。这样的反侦察措施,使田未仁彻底放下心来,开始实施下一步的行动。
与无数次的出门相似,终于有一次不同。相同的是每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