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收入不过每年十几万元,年收入过百万也不过就是这几年的事情。”
说着话,齐天翔有意识扫视了田未仁一眼,看到了他脸上愠怒的神情,没有理会,接着看着周盛利妻子说:“就是这样的收入,能够支撑你这么奢侈的消费吗?你们在河州市有三套豪宅,除了河州重机集团的一套,另外两套价值均不下百万。在北京也有两套房子,购买时的价格就在每套三百多万。此外,在海南三亚也有一套房产,在海东有一套海景房。这些房产初步汇总,价格总数在千万之巨,而且都是全款购买,至今大多都处在闲置状态。请你告诉我,以周盛利的收入,是如何支付这样庞大的购房款的,又是如何拥有你们住房内价值几百万的古玩字画,以及价值不菲的金饰玉石,还有你们近二千万元的现金,你能告诉我是怎么来的吗?这些收入都是周盛利工薪所得吗?”
看到周盛利妻子哑口无言地窘态,齐天翔觉得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畅快,换了一种口吻,温和地说:“要是我,就坦然地接受周盛利违法乱纪的事实,配合纪检监察部门,把他的事情查清楚,还事件以真相,老老实实地接受组织和法律的惩罚,并以此为戒,安安静静地生活,这才是正道,也是必由之路。”
齐天翔的口气变得委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