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你老兄也认为我是痴人说梦了,呵呵。”齐天翔自嘲地笑着掩饰着,随即真诚地说:“笑话也好,调侃也罢,只要不是认为我齐天翔故作矫情,我就感激不尽了。”
“怎么会?”刘唐子夸张地抗议着,“咱们尽管接触的不多,也没有很深的交情,但抛开上下级关系,我还是认为你是我的忘年交,而且如今可以放肆地说,你的职位对我没有任何的意义,所以可以不怕冒犯,你身上有的那么一股劲是最为难得的东西,可却也有着清高和曲高和寡的孤寂,心中的善良使你对现今的现实难以接受,真正融入到其中,所以你的痛苦来自内心,谁也帮不了你,只有你自己走出理想的天国。”
“你就说心魔不就完了吗!看来还是给我留足了面子。”齐天翔深深地看了刘唐子一眼,感慨地说:“要么想着过来跟你过过心呢,你把我看得透透的,在你这里可以摊开心扉,不用隐瞒什么,也隐瞒不住。”
“别夸我,我可没你说的那么高,只是渐渐心淡了而已。”刘唐子真诚地笑着。
“等你退休了,有机会就去河州,咱们好好喝喝,你也适时帮我解解心魔。”齐天翔笑着发出邀请,“别管我齐天翔干什么,也别管我是不是有空,直接到家里,咱们就当亲戚走动,好不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