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本事,起码也得有些二师兄偷奸耍滑卖嘴皮子的能耐。齐书记提醒的是,我得好好向二师兄取取经。”
小张慢条斯理含沙射影的话,不显水不显水,却浑身带刺,一时噎得王金龙哑口无言,愣怔了片刻,悻悻笑着对齐天翔说:“这个小张学坏了,以前不错的一个年轻后生,现在也学得油嘴滑舌,夹枪带棒,真是跟着和尚学念经,跟着巫婆跳大神,师傅没有带好啊!一颗好苗子就这么给毁了。”说着话摇头晃脑地连连叹气。
“你倒是喝酒呢,还是和小张说对口相声呢?”齐天翔没好气地端起茶杯,详装不满地瞪了王金龙一眼,笑着与小张轻轻碰了一下,“不喝你现在就可以走了,反正现在酒菜都有了,有你没你也无所谓了。”
“哪有这么卸磨杀驴的,这好歹也得让驴喘口气吧!”王金龙不满地喊着,端起茶杯与齐天翔和小张碰了一下,“我怎么着也得把这杯酒喝了再走,也不枉我辛苦这一场。”
王金龙夸张的表情和动作,引来一阵大笑,使得办公室的气氛更加轻松欢快,酒也喝得很痛快。
“说说吧!”齐天翔在小张倒酒的间歇,温和地看着王金龙,没头没脑地说。
王金龙望着齐天翔的眼神,心领神会地开口说道:“汪老是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