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:“这来者不善,可怎么防?”
齐天翔的注意力转到了棋盘上,本就势均力敌的双方攻防还算均衡,白棋明显占优,以形成了围宫之势,但黑棋却有一车带一卒深入白棋腹地,有单刀直入夺帅之意,形势也颇为凶险。初看之下,这样的棋局不像是棋谱中的对局,而且有些突兀,并没有很强的逻辑性和合理性。齐天翔似乎明白了棋局的意思,就琢磨着闫博年的用意,迟迟没有开口。
“黑棋似乎不求全胜,意图只是威胁老帅啊!看来也是并没有取胜的把握。”齐天翔看闫博年始终没有开口,就轻声说着:“而且还没有那么多的兵马围魏救赵,只是虚张声势地来这么一招奇兵,目的还是想白棋回兵救主。白棋如果不上当,继续加大攻势,黑棋就势必会投子认负了。”
“棋局莫不如此,明明白白地摆着,看明白了也许并不凶险,可看不明白,或看不透玄机该如何应对。”闫博年淡淡地说着,抬起头来望着齐天翔,伸手接过递来的香烟,点着抽了一口,悠悠地说:“兵临城下的诸葛亮可以唱空城计,因为他用惯了奇兵,如果重兵不能保证达到效果,主帅被擒的奇耻大辱就难以挽回了。”
闫博年望着齐天翔,意味深长地加重了语气,“如果博弈的双方都明白,围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