翔摆手拒绝后不怀好意地笑了,点着烟大口吸了起来,不无忧虑地接着说:“我就是有些奇怪,老爷子那么生气和震怒,可居然没有一句话的评价,更别说看法了,这倒是比较反常的。”
“这倒是大智慧,不表态就是最好的表态,嘴上没说,实质上已经什么都说了”。齐天翔想了一下,意味深长地笑了,由衷地感慨道:“什么都躲不过他老人家敏锐的眼睛啊!而且是越老越精到,简直炉火纯青了。”
“什么炉火纯青的,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。”闫勇不解地看着齐天翔,似乎在他脸上就有答案。
“老爷子哪里有本历代残局棋谱,我记得里面有一个古谱,叫什么《苦心谱》的,就是以苦熬苦等为代价的后手胜的残局,面对一时的优势和先手,不攻反守,根据对手的反击苦心坚守,直到对手耗尽胜势,方可一招制敌。”齐天翔讲述着棋局,仿佛进入了迷定的境界,很久才意犹未尽地赞叹着:“说着平淡,可真到了棋局演示,那一招一式真是险象环生,每一步都惊心动魄,真是常理所不能猜度的。”
“说点简单的,不要在我这儿故弄玄虚,我听不懂,还是直奔主题的爽快。”闫勇不耐烦了,不由提高了嗓门。
“简单点说,就是以不变应万变。”齐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