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领导,您这么壮实的身体,怎么也病了”。随着洪亮的透着浑厚磁性的话音,白丰收慢慢走了进来,或许走的有点急,走进病房后是连呼带喘的。
“你老伙计怎么来了?”闫博年欠起身子,忙不迭地说:“小丽,快给你白叔叔搬把椅子,让他坐下喘喘。”
闫丽赶忙搬来一把椅子,放在白丰收面前,请他坐下,又接过张婉芬手中的茶杯,含笑递给白丰收,看着白丰收,笑着没有说话。
“谢谢老嫂子,谢谢小丽。”白丰收坐下后片刻满脸深褐色的红晕才慢慢消散,气喘也平顺了许多,赶紧忙不迭的道谢,并自责地说:“真是不行了,这才走了几步就成了这样了。”说着话,转向闫博年,深有感触地说:“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这话一点不假,就像我这样的,即使再有心劲,这身体也不干了。”
“你还年轻,还不至于。”闫博年温和地笑着宽慰着白丰收,也知道他所指的意思。
白丰收今年初纪委换届时退了下来,原本组织安排到人大再过度几年,但无论职位和待遇都不尽人意,白丰收借口身体原因坚决地拒绝了,尽管正厅级待遇退休满足了他的愿望,但还是有些淡淡的遗憾和不甘。退休以后就是自己一个人,儿子远在国外工作,晚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