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向忠颤抖着手,指着姚红无奈地说:“你说你这不是作死吗?是,你为我花的不少,但在清河,就是在河海,像你这样三四年的时间,从什么都没有,到现在有酒店,有购物中心,有市政建设公司,身家几个亿的有几个?又有几个能接到没有任何风险的政府工程?不敢说多,一年挣个几千万是没有问题的吧?你还想要什么?你又能要来什么?”
“我不是也是为了咱们今后着想吗?”姚红在钱向忠咄咄逼人的话语和目光下,也不得不理亏地辩解着,随即就强挤出笑脸,小鸟依人地偎在钱向忠身上说:“过几年你退休了,不管是去美国,还是去加拿大,不都需要钱嘛,而且我也舍不得放你回你老婆身边,我们可以去英国或者意大利,买一处房子,自由自在的多好,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。”
“想的美”,钱向忠推开了姚红,站了起来,“还是先想想现在怎么办吧!”
“怎么办?凉拌。”钱向忠的冷漠和生硬又勾起了姚红心中的火气,她也站了起来,挑衅似地直视着钱向忠,“我现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,银行来追债我也还不起,下午我就召集集团财务,把所有能集中的资金估算了一下,不但解决不了什么问题,连员工的集资都应付不来。”
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