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课或是叫家长,不仅懊悔却也无计可施。正自忐忑,忽闻课代表因病请假,不由暗自庆幸;赶火车,长途倒出租,时间紧迫,但红绿灯却是不紧不慢,时间一分一秒地消逝,可车站仍遥不可及。正思量这异乡的夜如何度过,车站广播传来车次晚点的讯息,不禁拍额称庆;异乡寂寞,有心唤妻来小住一时,然婚后数年老夫老妻,且妻有工作,实实难以启齿。正无望间,妻来电话,单位放假,要来短住几日,不禁心张神驰;遇一酒场,然近日不思饮酒,且身体有恙,可酒场内哪有不饮之理,况且是朋友进步之酒。正思如何进退,主家宣布,身体有恙,饮酒自便,不禁扼腕相庆。这就是简单的幸福,也是可以转换的幸福。”看着小贝崇拜的眼神,齐天翔笑着说:“其实幸福和快乐是可以互为置换的,你比如我楼下的几个民工,一瓶白酒,一盘猪头肉,一盘煮花生,几个烧饼;从干活的地方直接来到这里,身上的衣衫满是灰浆和泥点。喝着酒,聊着天,时而粗口,时而争吵,并不时开心的大笑,那笑声粗狂而放肆。一天的劳作肯定不轻松,可在他们身上、脸上却分明看不到,而能看到的只是吃肉喝酒的专注,以及粗口的放肆和开心的畅笑。他们并非没有烦恼,并非没有不开心的事,每天的工作、收入,家里的生活,日子的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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