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,已是华灯初上,蒙蒙的暮色渐渐笼罩着路面,车流明显减少了很多,也渐渐泛出了原本的宁静。
“今天上午我跟爸通了电话,把情况详细告诉了他老人家,爸爸叮嘱我再摸得细一点,抓稳、抓死。”上了车,齐天翔原原本本地说,这才是他要与谭平山、闫勇说的情况。
“老白下午给我来过电话,老爷子上午就去见了郑明书记,从京剧说到棋局,从中药说到药引,最后说茶,一句工作上的话没说,可全都说了。”谭平山赞叹地说:“老白跟我说得时候,哪个佩服啊,直说高,高,高。”
“到了他们这个层面,已经没有什么工作上的事需要交流和沟通了,需要沟通的都由秘书或下面的人办了,他们就是环顾左右而言它,打打哑谜,拼的是政治智慧。”闫勇也是佩服地说,随即说:“所谓姜还是老的辣啊!”
“是啊!他们谋划的是一盘大棋,眼光可不仅仅只盯在平原或者清河啊!”谭平山意蕴颇深地说。
“我们要学的还有很多很多啊。”齐天翔附和着,“不过大棋也得从小处着眼,或许一个不经意的角落的突破就改变了全局,也许我们在做的就是这些局部突破。”
“有点意思。”谭平山回过脸赞许地说:“天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