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了吗?他们没人敢惹我,我是全国劳模,到哪里都敢说话,结果到了退休年龄就让我离开了。后来又是搞合作,把厂子辛辛苦苦开发的产品和品牌拱手让给了别人,再下来又是折腾,直到没有可折腾的东西了,才罢手。”
看着老书记愤愤不平的神情和满脸的痛惜,齐天翔也只能是默默地听着,“这些帐总是要算的,该谁的责任谁来负,我就不相信这样的决策失误或中饱私囊就没有清算的一天。”
老书记定定地看着齐天翔,欣喜的眼神里藏着疑惑,“你在省里做什么工作?”
李政不顾齐天翔使眼色提醒,朗声说:“他是省纪委新任书记,来平原调研,听说曙光厂的情况,执意要来看一看,看看能为企业做些什么。”
“好,好,是得给企业找点出路了,是得想点办法了。”老书记一把抓住齐天翔的手,激动地说着,随即语气凝重起来,“不过这个事查起来也不太容易,时间太长了,而且来自于省市和企业原来的高层,现在很多人还在位,有难度,不好办”,说着话,站起身,走到里间放着的电话旁,打起了电话,声音很大,很坚决,像是下命令似的。打完了电话,走过来对齐天翔和李政说:“我给我徒弟打了电话,马上他就过来。”说着话看着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