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丰收能过来,闫博年很高兴,也知道他为何而来。
闫博年让白丰收坐下,亲自倒了一杯茶端到白丰收面前。
“怎么敢当,老领导还亲自为我倒茶。”白丰收有些不安。
“咱们老伙计一起共事了很多年,如今我也快七十了,你也马上就跨进六十的门槛了,即使我再想倒茶,又能再倒几回呢?”说到动情处,闫博年眼睛湿润了。
“快别这么说”,伤感的话让白丰收赶紧站了起来,连声说:“还不至于,不至于。”
由此也想到了当年自己做副秘书长时候,闫博年对自己的关照,心里充满了感激。
一番话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,也是使得下来的谈话轻松流畅许多。
闫博年示意白丰收坐下,从桌子上拿起老花镜戴上,白丰收带来的材料很多,装着三个文件袋,就这样也把文件袋撑得鼓鼓囊囊。
闫博年先从第一个文件袋里抽出材料,看了起来。他看的很慢,很仔细,几乎是一字一句在读。渐渐地速度快了起来,翻看的动作也不由加大,胸脯也不停地起伏,呼出的气也粗壮了许多,尽管中间停顿了几次,喝口水舒缓一下,但看到第二个文件袋里的材料时,终于忍不住了,狠狠地将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