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样的人还恬不知耻地跑到北京去跑官、要官,真是不知死活啊!”这些天闫博年不断听到各种的消息,有来自北京的,也有省内的,大多集中在某位省领导的,而且频繁在北京活动,似乎能量很大,不少来头很大的领导为他说清,看来事情已经不只仅限于是河海省内了,更高层面的博弈也在同步展开着。
“您的指示很对,我也是这样考虑。”白丰收提高了声调,声音立时雄浑起来,“郑明书记在北京开会,我已经电话向他做了汇报,他要求我将材料送您过目后,送鲁健书记和浩南省长,然后我亲自带着材料去北京,他在北京等我,一起去中纪委汇报。”白丰收一气说下来,觉得肺部有些气胀,喘不上气来,脸色也隐隐有些青紫,缓了好久才慢慢缓了过来。
“别这样说,我只是建议,只是一个普通党员的一点看法”,闫博年摆摆手认真地说,随即关切地看着白丰收,担心地问:“你怎么样,身体没事吧?”
“没事,没事,都是老毛病了”,白丰收摇摇头笑着说:“还不是肺的毛病,也是在高原那几年落下的,这一激动喘气就不顺畅。”
“要不要到医院看看”,闫博年还是不放心,“这可大意不得。”
“没事,吃着药呢,而且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