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作业,也着实心疼,又想着女儿的未来,真是一筹莫展。”
“别担心,随它去,上了中学以后心就慢慢淡了。”齐天翔颇有些过来人的口吻说:“我那个儿子,也和你女儿差不多,篮球、长跑都练过,可功课一忙就全放下了,孩子适当的锻炼一下还是可以的,不说为成绩,为成名成家,练一些这些竞技体育,心态会平和一些,更重要的是锻炼使孩子的身体好了,硬朗了,用我跟你嫂子说的话,就是把看病吃药的钱交了训练费了,呵呵。”
“你到挺想得开。”李政撇了齐天翔一眼,佩服地说:“不过跟孩子在一起,看看孩子一颦一笑的表情,听听孩子不着边际的萌语,疲惫和烦躁都没有了”,李政接着说着:“女儿翻看我和妻子结婚时的照片,问她:爸爸妈妈结婚的时候你在哪儿?女儿脱口而出:上托儿所了呗。你们一有事就让我去托儿所,烦人死了!还有女儿给我照相,退了两步,认真地比划了半天,感慨的说:爸爸,你太高了,照不全。放风筝,女儿看着天上高高的风筝,建议:爸爸,让风筝自己玩一会吧,咱们回家的时候再来叫它。与女儿通电话,那头突然说:爸爸,你先说着,我上个卫生间。这都是女儿在托儿所前后的语言。如今,书包沉了,天真率性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