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到齐天翔的电话,闫博年还是有点意外。热门尽管已经做了几十年翁婿,也有过不少次的聊天,但大多都是有闫丽或亮亮在中间润滑,单独的或严肃地谈话好像还没有。毕竟天翔只是女婿,而且是个做学问的,即使是来到河海省挂职后,也是淡淡的问答,或者点到为止的提示。这就像下棋,对于会下的,仅仅点到就可以了,说多了伤其自尊,说错了伤颜面,最佳的状态就是不经意间的一两句话,看似无意,实则可以达到茅塞顿开的效果。多年的官场生涯,习惯了话说半句的意蕴,也习惯了点拨的奥妙,而且他发现天翔是可以听懂的,也是可以领悟的,因此他很欣慰。
但隔着话筒交流,却是绝无仅有的。
“爸,这几天身体好吗?妈好吗?”齐天翔的语调很是迟缓,他也不是很适应这样的交流方式。
“都好着呢。”闫博年定定神,朗声说:“你怎么样?好吗?”
“还好,爸妈放心!”齐天翔想着怎么把聊天转到要说的事情上,“前几天的事情您老听说了吧?”齐天翔坦率地说:“弄的满城风雨。”
“摔打摔打也好。”闫博年说着话,突然若有所思,意味深长地说:“知道什么是摔打吗?小孩子学步摔倒了拉起来,安抚几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