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扰是不是有些孟浪了。”闫博年握住郑明伸过来的手,感觉温热而厚重,心里觉得踏实,嘴上却是客套地说。
“先生如何这般地说,难不成我这厢就是哪皇宫别院,难以登临,高不胜寒了吗?”郑明拿腔拿调地一番京剧里的戏文,立时使气氛松弛了下来,也使得见面变得平常和亲切。
“早就听说郑书记京剧是一绝,什么时候能领略一二才好。”闫博年哈哈笑着说:“只是不知我这地方野腔能不能与你这京腔京韵配成一个调?”
“老领导取笑了,哪天有时间向领导讨教几盘才是正事,只是我这臭棋不知能在老将面前走上几个回合。”郑明迎合着请闫博年和白丰收往楼里走,而且谦逊地始终错后闫博年半步。
“决胜何须在沙场,高手不需要下场博弈,只要谋划得当就可传檄千里之外。”闫博年坐在沙发上,意味深长地说。
“谋划布局关键在于缜密、周全,不一定一举定乾坤,但致胜之处往往是不经意的闲着。”郑明顺着闫博年的话题,“找到软肋或致命之处,方能一招制敌。”
“处处是局处处局,招招谋胜招招胜。”闫博年话题一转,“这几天我这个胃有点不舒坦,你大姐建议我看中医,还别说,有效不说,还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