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剧情和演出的格局而言,演员本身的喜怒哀乐已经无关紧要,甚至性别也不再重要,只有那经过粉饰和华丽服饰包装的形象存在着。喜怒哀乐、家长理短、世俗风情,都在那一刻烟消云散,只有形象的存在,只有存在的需要,无论是一天、一刻,或者一时,为艺术、为观众、为生存,都是可以为之的理由,久而久之现实的人与戏中人的分际就变得模糊了起来,而这也就达到了艺术的至高境界。
无我的境界的确是不容易达到的,起码在现实与幻象之间的游移,真实和虚幻往往是舞台的上与下,甚至有时根本与是否粉墨无关。演员到艺术家的分际或区别也许就在于此,而真实与艺术的转换也看出修为的高低,而一切的标准就在登场之后的变化。
舞台是转换的关键,也许就因为舞台是在人们的视线之下,无我表象的背后也还是有判断的标准,那就是真实与否。但当舞台幻化到了无限,标准或许也因视线的不及而模糊了。
推而广之,政治的大舞台,大大小小无数的人物登场表演,无论是匆匆过客,还是长期为之,都经过了细心的包装和掩饰,自己本身的性格、修养、学识、以及希望,都幻化为表演的需要,在这个没有剧情,没有开始、停止的表演中,成功失败的标